“我可以把他们都接过来,给他们很多钱,让你一起玩,行吗?”
“但是只能玩玩他们,玩完就让他们走。”
岑挽:“???”
沈清辞这人,到底该说他大方还是小气?
说他大方,他又在查她和其他男人,从他嘴里怀疑和她有染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
说他小气,他竟还能花钱把那些男人叫来给她玩。
她甩开他的手,他却抓得很紧,不愿意松。
手机铃声响起来,她看了眼。
竟是谢屿的电话。
这个时候,谢屿打来做什么?
沈清辞也看到了,他满是泪的眼眸啪嗒几下,几滴泪从眼眶里掉落,摇着头。
“不要接。”
“不要……”
嘴巴撇起来,特别委屈,特别可怜的一个修勾似的。
岑挽别过视线不看他,滑到了接听键。
没开免提,放到自己耳边。
谢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挽挽,你妈妈醒了,我在你家楼下,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
妈妈醒了!
她眼睫轻颤着,难掩眸中的激动。
“你在下面?”
“好。”
挂了电话,岑挽才发现在十分钟前,医院给她打了电话,那个时候她在收拾东西,错过了电话。
怎么谢屿会那么快知道?
半年的时间了,妈妈已经昏迷半年的时间了。
她用力甩开沈清辞的手,“我真没空陪你在这闹了。”
刚才的电话中,沈清辞只能听到岑挽的声音,听不到谢屿的声音。
“他来了?”
“你叫来的?”
“你要跟他走?”
他只知道谢屿在下面,肯定是她叫来的,她和他吵架,要和他离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谢屿。
沈清辞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要炸开了。
阴郁的情绪在眼眸里疯狂席卷着,侵蚀着他的神经,瞬间将他身体里那些暴虐的基因激怒。
“为什么又是他?”
他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祈求又固执,“其他人都可以,就他不行,他不行!”
“挽挽,他不行!”
“他不行!”
“他不行!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沈清辞知道,岑挽这个人爱玩,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那种。
可她对谢屿真的特殊……
他害怕、真的害怕。
他的眼眸黑又沉,眼底如被撕裂的万丈深渊,像是疯了般。
岑挽心底一颤颤的。
她同时也很生气。
沈清辞这个时候还在怀疑她和别的男人,明明就是他自己做错了。
他不是爱装大方吗?
她笑起来,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故意冷讽。
“为什么他不行?”
“你不是说,我可以玩其他男人的吗?”
“我就喜欢他,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