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生这个人就是嘴笨,不会哄人,太太,他对你很好的,以前也过得很是苦,太太能包容就多包容一点吧。”

岑挽嗯了声,“我知道了。”

她走上去,推开主卧的门。

窗帘拉起来,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打开手机电筒,往里走。

脚步都放轻了。

走到床沿,看到在睡着的沈清辞,唇色很白,脸色也是近乎病态的白。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上面冒着层层细汗,温度有些许高。

忽然手腕被扣住,被用力拉了下,他探在她脖颈间嗅了下,又被狠狠甩在了地上。

“滚。”

跌坐在地上的岑挽:“……??”

“我好心来看你,你让我滚?”

在她说话的间隙,他翻了个身。

“不是我的挽挽,滚!”声音低沉,很是苍白,却拒绝得坚定。

岑挽:“???”

她眼眸转了转,想到从前他喜欢固定用一个牌子香味的沐浴露,有一次她出差回来,他在她脖子里那里嗅了好久。

难道他是靠味道识人?

她脸颊鼓了鼓,“走就走,别后悔。”

在床上的沈清辞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回头。

看到微弱的光芒下的那张脸,不就是这一个月里无数次在梦里让他魂牵梦绕的那张脸吗?

又做梦了吗?

还是他烧糊涂了,开始出现幻觉了。

他鼻尖酸涩,“别走。”

岑挽撇了撇嘴,“现在认出我了……哎!”

他忽然上来将她拉过去,没两下,她倒在床上,他压在上面。

一颗泪滴落在她脸颊上,他双眸潋滟,又炙热得让人难以忽视。

“挽挽,我好开心。”

我终于又梦到你了。

他每天的奢望就是可以梦到她,在梦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释放那些憋到极致无处可出的欲望。

岑挽眼睫轻颤了下。

他怎么哭了?

“很难受吗?”她问他。

沈清辞点头,“嗯,很难受,想你想到骨头都疼。”

“这里也疼。”

他攥着她的手带到心脏处。

“好疼。”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嫣红的唇,“为什么那么狠心?”

“这么久没来看我?”

他好几天没梦到她了。

岑挽眼睫轻颤着,“我……唔……”

唇畔被覆上,他迷离的一双眼还睁着,那么近,眼睫轻碰在一起,岑挽看到他眼眶里的泪花。

她闭上眼,他的泪滴落到她眼尾上。

他亲得很凶,又很有章法,容易让人沉沦那种。

唇离开后,岑挽大口大口呼吸着,针织里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的唇落在了她脖颈处细腻的皮肤上。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他还是个病人,岑挽一只手被十指紧扣,她另只手推在他胸膛上。

“你生病了,别乱来。”

他拉开她的手,“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在这里见到你了,在我的世界里,就听我一次,可以吗?”

在梦里,不要抗拒我好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吻上来。

她的衣服顷刻间被剥得干净,岑挽懵懵的,伸手想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