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后基本就没出来跟我们喝过酒了,见色忘义太过分不行的昂。”
沈清辞唇畔轻扯了下,他把所有时间都给了岑挽。
可她不要、不稀罕。
“带嫂子一起过来啊!他们都调侃你把人看得太紧了,结婚那么久了也没带出来给其他兄弟们介绍一下。”
沈清辞眼眸深暗。
“好。”
-
晚上十点半,沈清辞去到酒别重逢。
一进去包厢,陆逸年他们便欢呼起来。
“辞哥!你终于来了。”
他们看向他的身后,“嫂子呢?没带出来一起玩玩吗?”
沈清辞脸色有些难以言喻的黑,“她忙工作。”
“啊?她要什么你就拱手相送什么,还有什么需要她这个大小姐这么拼命努力的?大晚上还在工作?”陆逸年调侃道,语气不自觉地有些酸。
“别又是在外面找乐子吧?”
在他们兄弟眼里,那个女人不值得,可无奈他们辞哥喜欢。
寿星周楷咬着唇,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吃瓜又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怎么听说,最近嫂子在给谢屿投资开公司呢?”
“她忙,该不会忙的是姓谢那小子的公司吧?”
“什么??”陆逸年大喊。
看向进来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男人。
“不是,辞哥,阿楷说的是假的吧?那姓谢的六年前那么对你,嫂子现在还要和他搞在一起?她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沈清辞端起桌面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见他没说话,周楷附和上来。
“过分!太过分了!拿着辞哥的钱去包养前未婚夫!辞哥,她把你当什么?”
沈清辞喉间酸涩,他也不知道岑挽到底把他当什么。
一条狗吧。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一杯接着一杯喝,脑子却清醒得很,没有半点醉意。
周楷和陆逸年他们倒是越说越气愤。
“不行,辞哥,把她喊来,兄弟们帮你给她立立规矩,不说要三从四德,至少胳膊肘别向着外拐啊!”
“对啊,辞哥,你这样被她骑在头上,不是办法。”
“要不把她的卡都停了吧?再给岑氏搞点事情,让她知道社会的险恶,不然大小姐还以为她今天的美好生活来得多么容易。”
“辞哥,你要上点手段啊!你现在可不是六年前的穷小子了,你别对自己的权势一无所知啊,平时整别人公司的时候,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冷面无情,怎么要给她一点教训就那么舍不得?”
“她现在也太不把你当一回事了,简直是当做一条狗一样啊,太过分了!”
他们一人一句,一人一句在耳边叽叽喳喳的。
沈清辞将酒杯重重搁在玻璃面上。
刚想发火,门被推开。
“嫂子。”卷毛从外面进来,门口还站着岑挽。
他们望过去的时候,几张脸全都惊呆了。
刚才还在机关枪般突突往外放的几个男人尴尬地摸摸头、低头喝酒,像是无事发生。
岑挽是来谈合作的,在卫生间外面看到卷毛,她经过走廊时下意识地往里看。
还真看到了沈清辞。
在门口,通过透明玻璃看到还在生病的某人在一杯又一杯灌酒,她本想进去,却听到他们兄弟在编排她。
就在门外站了会。
卷毛回来,喊了她,推开了门,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这狗男人出来喝酒和他的兄弟们在背后说她坏话,她气得够呛,转身就走。
沈清辞看到人在门口,吓死了。
拿了外套起身,“被你们害死了。”
“一个两个,长舌妇。”
陆逸年周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