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沈清辞,清冷禁欲。”

“现在的沈清辞,就是一头……狼。”

沈清辞眼眸微暗,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那挽挽喜欢吗?”

岑挽眼尾微弯,“很喜欢。”

但是有点腻了。

近乎半个月,她几乎每天都在床上度过。

不可否认,她不排斥那件事,但水满则溢,沈清辞实在是过于凶猛了些。

情深之际,沈清辞眼眸里蓄起了泪,吻了吻早已睡着的女孩儿眉眼,小声落下一句。

“我怕你去找别人。”

次日十点多,岑挽醒来,难得的沈清辞那个男人还在身旁,而且还没醒。

他这个人就像是铁人般,夜里不管忙到几点,第二天依旧能起得来去做他的兼职,还有去Y公司对接项目,听说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了。

她起身下楼去吃了个早餐,许久没看到沈清辞下来。

便上楼去寻他,看到人还在睡着。

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岑挽眨了眨眼,“那么累吗?”

她走过去,看到他满头的汗,脸色是近乎病态的白,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瞬间手被弹开,好烫。

“沈清辞,你发烧了!”

沈清辞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强撑着不适掀开被子,“对不起,我睡晚了,几点了。”

“你发烧了。”

沈清辞起身的时候感觉脑子在转动,眼前的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

“没事。”

“吃点东西就好了。”

由于很多时候,他都在岑挽的别墅过夜,她的浴室里也有他的洗漱用品。

一开始沈清辞这人还特别倔,非要去酒店,不想来她家,说感觉他自己就是一只随叫随到的“鸭”。

可岑挽住不惯酒店,每次沈清辞都是开的五星级以上的,她也住不惯。

不如她的别墅好。

后来就大多都在别墅了。

洗漱完下楼吃过东西后,确实好了许多,岑挽给他拿了温度计,39.2度。

高烧了。

“得去医院。”

沈清辞却不以为意,“没事的,我一会还有兼职,先走了。”

岑挽:“不行,得去医院。”

沈清辞摇头,“真不用,我去买点退烧药吃就好了,我有分寸。”

他从小到大哪次感冒发烧基本都是熬过去的,甚至连吃药都是拖到很严重才会去买。

穷人连生病都是不被允许的。

执拗得岑挽双手握拳。

“我说去医院。”

于是半个小时后。

人民医院。

医生给出结论,“操劳过度,抵抗力差,高烧不退,住院观察吧。”

一旁的岑挽脸颊红了起来,操劳过度……

病房里,岑挽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沈清辞从外面买了水果回来,削了皮切成小块喂她。

和旁边生病的大叔,阿姨在一旁尽心伺候形成鲜明的对比。

护士刚进来时,都分不清哪个是病人。

半夜,沈清辞的烧总算是退了,但是第二天感冒却加重了。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旁边的叔叔开玩笑,“小女朋友不照顾的话,小伙子恐怕早就出院了。”

岑挽:“……”

医生和护士也纷纷笑了,确实男孩子很宠女孩子,女孩子呢,也很可爱,但是过于娇气了些,明明生病的是男孩子,照顾人的也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