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从弟弟嘴里说出来,也就不觉得多奇怪了,毕竟弟弟有更神奇的心声。
应慎初瞪了二弟一眼,拿出绸帕仔细的给幼弟擦了眼泪,一面说着:
“你说你,非要逗引的他哭一场干嘛,好了,阿乐,不哭了,都怪你二哥不好……”
应长乐伸手捂住了兄长的嘴,十分认真的说:
“哥哥,我没哭,就是没哭,还有,我不许你再说二哥了,你就知道说二哥,要说就说我!”
应慎初笑道:“好,都是为兄不好,这总行了吧。”
应慎独拿过弟弟的手,十分严肃的说:“要二哥教你多少遍,不许对兄长无礼!”
应长乐笑道:“哎呀,知道啦,二哥,我遵命!”
萧承起在一旁看着,心想:这三兄弟,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应慎独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笑着说:
“你知道了,也不许偷偷藏东西在衣物里面,更不许故意放头发,二哥只要原方不动的衣物,二哥才能知道你穿这些衣物的时候都在干嘛……”
应长乐笑着说:“哎呀,二哥,我懂,你只要原味的哈哈哈,我用生产厂家的信誉保证,绝对原汁原味!”
……
此后好几日,应长乐自是都没去上学,应慎独就在家寸步不离的带弟弟,哪怕就是如厕,他也亲自给弟弟把,亲自擦洗。
这半年下来,他早就跟大哥学会了怎么带弟弟。
哪怕就是给弟弟擦.屁.股,如此轻柔细致的活儿,他都已经能做的特别好。
应长乐从很小的时候就想自己如厕,自从能坐得住,他就不想让人看着上,但哥哥总说他还小,非得给他把,他也就慢慢习惯了,懒得再挣扎。
如今他已经快七岁,完全可以自己擦.屁股,但哥哥还是不许。
他就发现,兄长大概也是精神问题有点太大,必须事无巨细的照料他,除了睡觉,一时半刻都不能闲下来,不然就浑身难受。
这几日,应长乐虽是没去上学,但萧承起还是日日都去上学,他只想尽快找到凶手,一天找不到,他都不能安心。
应慎初、应鼎、虞幻也都在拼命找凶手。
自从七皇子中.毒,应慎初自然是不愿弟弟再去南书房上学,但皇帝始终不同意,就连他给弟弟告假都不行。
他自然明白,皇帝只要尽快找出凶手,只有长乐去上学,他们才会不折手段的找凶手。
若不是二弟就要出战,皇帝也不会同意长乐在家休息。
这日便是应慎独带领众部将出征的日子,皇帝亲自带着群臣送行到城外。
应长乐被大哥抱在手里,看着二哥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也舍不得收回目光。
萧承起始终担忧的看着弟弟,他怕弟弟受不了这样的别离,但长乐竟然都没哭。
他倒希望弟弟好好哭闹一场,这样憋在心里,只会更难受。
应慎初都有些惊讶,弟弟居然没哭,他轻揉着弟弟的小脑袋,说:“想哭就哭吧。”
应长乐笑着说:“我干嘛要哭,你们也太看不起我啦,二哥是去打匈奴诶,我只会为二哥高兴!”
……
皇帝顾念着应慎独刚出征,长乐必定很难过,已经提前就答应了让长乐在家休息几日。
应慎初也已经都给弟弟告了假,但弟弟硬要去上学,他也没办法。
他们自然知道,长乐不过是借着上学、疯玩转移注意力,才能少去想二哥。
此后一段时间,应长乐成日里就想着玩,怎么疯玩都不够,萧承起也都惯着他。
如今已是初夏,天道实在有些热了,应长乐午后玩的太起劲,浑身都打湿了。
萧承起当即就拉着弟弟去下室洗澡换衣。
他刚给弟弟穿戴整齐,两人准备去上课。
这时,应慎初走了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阿乐,你已经不小了,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