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额头的时候,明显下手轻了很多诶。
太子发疯都这么有分寸的吗,一个无辜的人都不伤?逼退侍卫,都舍不得下重手!
啧啧啧,这证明太子根本就没疯吗,太子,你也太善良了,你人也太好了,我都想给你颁一个最佳好人奖。]
皇帝满脸的骄傲:长乐啊,太子可是朕和皇后唯一的孩子,自是最最好的!
南书房众师父:太子殿下向来仁慈宽善,若是不再行为疯癫,便是再好不过的储君。
皇帝到底还是被气的不行,怒吼道:“萧承乾,还不给朕脱了这劳什子铠甲!”
萧承乾仰首挺胸的站着,用十分霸道的语气说:“请陛下称太子。”
皇帝直被气的头晕目眩,猛的掷出手中茶杯,砸在那怪异铠甲上,清脆的一声响,碎瓷片子乱溅。
[哈哈哈哈哈哈,太子,你可真能作死啊,还请陛下称太子,你这太子之位还不是皇帝想废就废的,还给你神气上了!]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又忍,还是说:“太子,脱下铠甲面圣。”
太子忽然爽朗大笑起来,无所谓道:“略略略,我就不,父皇又能将我如何呢?”
[哈哈哈哈哈哈,太子,你想笑死谁啊,你咋突然变的这么搞笑了啊,玩抽象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吧,你是真想气死皇帝啊,还略略略,这不我口头禅吗?]
皇帝两眼一闭,揉着太阳穴,一时之间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冲着应慎初摆了摆手。
应慎初自是立马领悟了皇帝的意图,将弟弟放了下来,走到萧承乾的面前,笔直跪下,俯首磕头,说:
“微臣斗胆请太子殿下褪去铠甲。”
萧承起赶忙抱了应长乐起来,下意识的护着弟弟,只怕太子又突然发疯。
太子赶忙弯腰亲自扶了应慎初起来,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