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我就看他还能蹦跶多久,他们应家早就把满朝文武都得罪完了,如今又来克扣我们的银子,真是狗胆包天。”
“以往我们的冰银最多可有三千两,一年年减下来,如今就区区一百两,够干嘛使的,这算怎么回事,他打发叫花子呢!”
“虽是我们都不缺这点钱,但可不能叫内阁这帮人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在哪里省不出这点钱,非得来恶心我们,今日就让他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软柿子。”
“百官都怕他,吵也吵不过他,我们可不怕他,我今天就要去内阁好好问问他,就一句话,你们跟不跟我去?”
“去,我们都去,一起去,气势上就不能弱了,让他以后也掂量掂量,到底该在哪里省钱!”
“嘘,你们小声一点吧,那应长乐也不是好惹的,只怕他都听见了。”
“哼,不过垂髫小儿罢了,故意让他听见的,我可不怕他,你们要是怕,就别来,我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去!”
“他日日在麟德殿,什么没有听见过,况且瞒也瞒不住。”
“切,谁怕他了,谁怕谁是狗,走,一起去!”
……
应长乐自是全都听到了,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兄长,就是很不能理解,这些皇亲国戚好像挺怕他的,又要故意虚张声势。
[我都搞不懂,你们为什么怕我啊?我也没干嘛啊!
是皇帝天天让我来麟德殿的,而且我就干坐着啊,我也没说啥做啥啊,你们到底在怕我什么?]
应长乐连忙就问:“阿起,你说他们为什么怕我?”
萧承起只能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圣上日日让你来麟德殿,他们都觉得圣上十分看重你,怕你去跟圣上告状?”
应长乐疑惑道:“他们都这么明目张胆的闹去内阁了,不就是想闹大,让圣上来判案吗,还用我去告状?”
[嘿嘿,我好像变聪明了诶,不用猜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我天天来麟德殿干坐着,看来也不是完全没用啊,这就叫啥,耳濡目染!]
应长乐又问:“阿起,你说圣上为什么让你天天带我来麟德殿旁听啊?我真的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