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你也是长成半大孩子了,朕也还没老嘛,轻轻松松抱起来。”
[不是,你有健忘症啊,你刚才罚了我们跪好嘛,他们是大臣,领你的俸禄,我又没领,为啥也要受罚?你要真对我好,舍得让我跪那么久嘛?]
萧承起赶忙握住了弟弟的脚腕,说:“父皇,我抱吧,如今阿乐是有点重了,不能让您受累。”
皇帝坐了下来,就抱着应长乐坐在他怀里,笑道:
“朕又不是洪水猛兽,每回朕要跟阿乐亲近一下,你就担心成这样?”
萧承起忙道:“父皇,阿乐实在被我们惯坏了,若他有不敬之处,您罚儿臣就是,都是儿臣的错,他还小,儿臣会慢慢教他。”
皇帝笑着说:“瞧把你吓的,朕何时罚过他什么?就跪这一会儿,就把你心疼成这样?”
萧承起忙道:“父皇,儿臣不敢,只是阿乐……”
皇帝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们都这般惯着他,也要多教教他,好了,阿乐还小,朕怎么可能跟他一般计较。”
萧承起只觉皇帝如今过于喜怒无常,弟弟的心声又实在不可控,他没法不担心。
应长乐直挺挺的坐在皇帝怀里,紧张的手都知道往哪里放。
[你说你突然抱我干嘛,我小时候,你也没怎么抱过我吧,突然对我这么好,你又想干嘛啊?]
皇帝轻抚着应长乐的额头,笑盈盈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