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许去探视!”

萧承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彻底豁出去了,怒吼道:

“父皇,那坊间传言是我命人传出去的,当时您就已经罚了我,如何又来发难?

况且,先是您要重新选太子,后是您下令要众人举荐新太子。

我们举荐了,只是奉旨行事,如果我们不举荐,是不是抗旨不遵?

如今您又来怪我们都举荐八哥,您也莫要太偏心,我们举荐八哥只是觉得合适。

八哥是除了太子之外的长子,德行聪颖也都冠于众皇子,我们和群臣都举荐八哥到底何错之有?

父皇,选谁也都是您一句话的事,若是您心里早就有了人选,又何必再如此大费周折?

诚然有那等串通起来举荐的人,但文武百官也都是按照“立长不立贤”的祖训办事,况且八哥怎么也能称得上“贤”!

若父皇认为八哥不贤,不能当选,也该指出八哥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怎么就没资格当选?

若父皇定要治罪,还请明言,我们到底何罪之有?

也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总之,您要怪罪,我们不敢不认,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您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们不敢有怨言!”

皇帝早已是怒不可遏,他没想到平日里最废物的老九,竟然还能如此言之凿凿的,说出这番话,让他根本无法反驳,只能用父亲的身份压制:

“孽障,你今日是定要造朕的反?!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朕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萧承信不卑不亢的说:“父皇英明,岂不闻,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儿臣不过效仿先贤,还望陛下听取一二。”

皇帝如今是容不下丝毫忤逆的,眼中杀气腾腾,似笑非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朕不听你的,便要亡国,这偌大的江山便要毁在朕的手上?”

萧承信嘀咕了一句:“这可是父皇您自己所言,并非儿臣所言,您自己也知道如此行事,甚为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