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浃背。

即便应长乐的心声什么都说,皇帝也默许他们听,但他们还是不敢听这样的皇家秘闻。只能假装不知道。

不过,也就五日后,皇帝便将太后送去了郿坞,群臣自又是不断地上书,甚至有人死谏,皇帝却是根本不听。

太后住到郿坞不久,贤王便被秘密接了进去。

虽则是秘密,但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即便没有应长乐的心声,就凭太后与贤王当年的情分,众人也都能猜到。

只是应长乐怎么都想不通,就在太后搬去郿坞后,兄长便向皇帝告假三月,直接将内阁首辅的职位都让了出来!

三个月看似时间不长,但内阁首辅一日不可缺,让别人代管三个月,以后怕是就再也难夺回来了。

起初他以为是兄长也牵扯进了这次的“郿坞案”,但后来他发现,兄长根本就没参与。

兄长天天都在家给他一个人当西席,可他就是个混子,兄长可是连中三元的文曲星下凡,只教他一个人,简直暴殄天物!

虽然再也不用早起入宫,每日都可以多睡一个时辰,这让他挺高兴,但兄长还是会叫他早起读书,不会任由他睡到日上三竿。

他还是每日早晨练剑,练完太累,都是兄长给他洗澡换衣,这让他觉得很享受,反正比在宫里舒服的多。

只是天天被关在家里,他都要被关疯了,只想出去玩,哪怕就是上后街溜达溜达都成!

这会儿躺在榻上,枕在兄长的腿上休息,他到底还是又又又忍不住问:

“哥哥,你为什么要告假三个月啊?真不是为我吗?你之前就说过,要是我还不改,你就告假专程教我。”

兄长根本就没参与过“郿坞案”,那他能想到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教导他,专程告假。

应慎初抚摸着弟弟的额发,笑着说:

“你不是已经改了吗,有什么都会马上告诉我,自然不是因为你,别想这么多,为兄只是有些累了,想歇息一阵。”

应长乐坐了起来,像小时候一样趴在兄长的胸膛上,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