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长成这样,又有心声,必定会被千般折.磨.玩.弄,生不如死,他想都不敢去想这种结果!

应长乐活动了一下手腕,绸缎及其柔软,即便是被捆住,也不怎么难受,就是行动受限而已。

绸缎很长,他不仅可以在榻上随意活动,甚至可以翻窗到外面游廊上坐着玩。

这是东面隔间的榻,窗户外面不是花圃,是抄手游廊,东面地势更高,极目远眺几乎可以将大半个侯府收在眼底。

每回兄长都只会将他绑在东面临窗的榻上,就为了让他可以看到更多的景观。

他当然已经不止一次被这样绑着,每回他威胁兄长要偷跑出去玩,就会被长绸缎绑在窗户下。

自从被关在家里,他不是没试图偷跑出去玩过,但没有一次成功,每每还没跑出二门就被抓了回来。

若是他偷跑出去玩被抓回来,那就不是用绸缎绑了。

兄长不仅会用铁链将他锁住,还会用戒尺狠狠打,一点儿都不心软,无论他怎么哭求都没用,非得让他几天坐不下才罢手。

如今他是再也不敢偷跑出去玩,光想想就屁股疼。

应慎初捆好弟弟,便拿了书,就在一旁看。

“哥哥,我渴了,要喝水,我有点冷,你给拿个薄毯子盖,厚了,有点热,还要更薄的,我也要看书,要小人书,还要木剑,兵俑……”

应长乐哪里肯安静一会儿,刚被绑上,就把他哥指使的团团转。

没一会儿,榻上便堆满了他要的各种东西。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安宁,见兄长认真看书,都不看他一眼,他立马将脚伸了过去,夹住书扔在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