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萧承起,赶忙就去扒拉萧承起的衣服,一边说着:
“我看看,咬的厉不厉害。”
萧承起急忙说:“不用看,这会儿只怕连印子也没有了,还看什么。”
夏日穿的单薄,应长乐三两下就拉开了萧承起的衣服,见确实连红痕都没留下,这才作罢。
应长乐早上都是习惯练剑的,只是炎炎夏日,练完,身上就湿透了,又累又热。
从前都是兄长给他洗澡换衣,他早惫懒惯了,是断然不肯自己动手的,只赖着萧承起给他洗澡换衣。
萧承起也早就习惯了这么照料弟弟,并且更加宠溺,大哥不许的,他都纵容。
只是这次回来,竟一天比一天更加猛烈,哪怕就是看着阿乐,没有任何接触,他都无法自控,忍不住的去想。
阿乐的一举一动,哪怕就是坐着发呆,他都浮想联翩。
萧承起如今是只能尽量避免与弟弟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但为了不让弟弟看出异常,他还是得像从前一样照料。
这难耐的巨大反应,他也只能靠无比坚强的意志力忍下来。
萧承起像从前一样给弟弟洗澡,又为弟弟穿戴整齐,他才自己去洗澡换衣。
应长乐躺在凉榻上等着萧承起洗完出来,等了许久,终于见人出来,他立马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