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改方才的暴怒,柔声道:“嘘,莫要喧哗,莫要吵到朕的微微睡觉,抚远大将军,您放心,朕永远不会伤害她们母子。”

应鼎当即跪了下来,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质问:

“圣上,臣只问您一句,这么多年,我们应家可有丝毫对不起朝廷,对不起陛下?”

皇帝也不得不承认,应家满门忠烈,但此时此刻,他只会说:

“应鼎,要怪,只怪,你们不该养出萧承起的狼子野心!萧承起,他要朕的皇位,你们都是帮凶,你们不该死?!”

萧承起跪了下来,沉声道:“父皇何出此言?儿臣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皇帝只是说:“若等你做出,朕还有什么活路,朕原本是要放过应家的,但谁让萧承熙那孽障沉不住气,他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还有谁能制衡应家……”

自从萧承熙死了,皇帝就始终不放心,在清除完萧承熙的所有余党后,他就只要应家全都死,才能彻底高枕无忧。

应长乐早就不知不觉泪流满面,越听越怕,颤抖着声音问:

“哥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应慎初不住的轻抚着弟弟的后背,却也是一句话安慰的话都说不出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应长乐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胡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