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彻底隔绝了外面。
应长乐终于是有点怕了,萧承起只有特别生气,要用点手段教训他的时候,才会关上门,他硬拉着门栓,虚张声势道:
“萧承起,你有本事就在外面跟我讲道理,谁有道理,谁赢!
我才不怕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还有,不许关门,打开打开,萧承起……”
萧承起一把扛起弟弟,走到最里面,将弟弟放到榻上,一边掏出怀里的绸帕给弟弟擦拭脸上溅的血,一边沉声问:
“什么叫我也会变?应长乐,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你就丝毫也不信任我?”
应长乐早习惯了被萧承起无微不至的照顾,自是一点儿也没觉得他俩吵的这么凶,萧承起还忙着给他擦拭血迹,有什么不对。
萧承起更加没觉得不对,这些都是他的下意识行为。
应长乐站在榻上才勉强跟萧承起一样高,萧承起方才厮杀过,浑身上下都是血,压迫感太强,但他还是毫不示弱,仰着头说:
“那你都当皇帝了啊!皇帝就是会为了自己皇位永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爹杀了多少儿子,我姨母的孩子不过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谁知道你以后……”
萧承起冷笑了一声,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塞到应长乐的手里,沉声道:
“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既然你认为我将来必定容不下那两孩子,现在就杀了我,拥立淑妃娘娘的长子继承皇位,宣平侯当摄政王,你便安心了。”
这佩剑是卫无涯特意给萧承起带进来的,是萧承起自己的佩剑“不血刃”,应长乐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是萧承起为他定做的。
应长乐握着这把他从小玩到大的佩剑,眼泪奔涌而出,边哭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