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很好,我就只喜欢亲……”

萧承起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阿乐,你可曾听闻过大婚之夜只亲嘴的?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别怕,你很快就会喜欢。”

……

之后,应长乐只觉得几乎失去了意识,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求饶的话,比从小到大加起来的都说得多。

奈何萧承起根本不听,哄他的话说的倒是越来越轻柔,但行动上却完全相反!

更让他觉得没面子的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捂着嘴、咬着被子也能哭出来,他不想这么没出息,但就是忍不住。

……

次日一大早,萧承起上了早朝回来,应长乐还在呼呼大睡。

萧承起也不叫醒他,先是仔细查看了一番药效发挥的如何,随后就躺在旁边陪着,轻轻搂着,恨不能狠狠将人揉进怀里,却只怕将人弄醒了。

应长乐在梦里还在哭求:“阿起,皇兄,轻一点,别,啊呜呜,我不要了,不行,呜呜,不行了,拿,拿出去……”

萧承起赶忙柔声哄:“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好了,别怕,阿乐,都好了。”

这时,应慎初、应慎独已经等在殿外,听得弟弟还在睡觉,便不让大太监去通传,他们只耐心的等着。

应长乐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饿了才慢悠悠的醒来。

萧承起赶忙将人抱起,轻声道:“可算醒了,饿了吧。”

应长乐对昨晚是又爱又恨,气鼓鼓的控诉:

“你、你明明答应我慢慢来的,你说话不算数,什么人嘛,我都那么求你了,你就跟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