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等回家天都黑了,我不要再等了,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二哥,做梦都想要二哥抱……”

应慎独不得不再解释一番冠服礼仪问题,弟弟才终于不闹了。

[啊,穿个衣服都要守这么多破规矩,我真的服了。

二哥这身冠服好霸气啊,好想摸一摸,不会摸一下都不行吧?

算了,等回家再偷偷摸,免得哥哥生气,二哥又要被罚。

哥哥哪里都好,就是管二哥也管的太严了,要我有二哥这么大的本事,我才不听哥哥的!

我就不听,能咋的,要是哥哥硬要罚,我就穿上冠服朝服,哥哥还得给我行礼呢。]

应慎独:臭小子,你真敢想啊,我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群臣:也是奇了怪了,应慎初不过一介文官,到底有什么手段让大败匈奴的骠骑将军怕成这样?就算是兄长,也不该啊,骠骑将军可是尸山血海里淌过来的!

匈奴那般凶残,骠骑大将军可是说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人物。

应慎独也确实做到了,并且手段更残暴,将匈奴将领碾碎了混着泥土铺路,受万世践踏。

皇帝笑道:“应爱卿,朕早说过,不必拘束,应翰林,今日毕竟是骠骑大将军的庆功宴,你就少管他一些罢。

你倒是日日都能亲自照料弟弟,就这般,还时时刻刻都恨不能将这宝贝弟弟缠在裤腰带上,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怕掉了,就这么舍不得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