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蹭的太痒,他也忍着,只是轻轻揉着弟弟的脑袋,无法自控的哈哈大笑。

没一会儿,应长乐只感到被太过发达的胸肌憋有点闷,嘿嘿笑着抬起头来,又用手去按着玩。

应慎独实在痒的不行,握住了弟弟的手说:

“还没玩够嘛?怪痒的!你这小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爱玩的怎么都这么奇怪?”

应长乐还没玩够,哪里肯停手,从胸肌到腹肌,到处按按捏捏,说着:

“二哥,你根本不知道你这身材有多棒,手感也太好了……”

应慎独无法理解,但也任由弟弟玩,再痒也忍着,只是笑个不停。

“哥哥,你看,二哥有八块腹肌,都按不下去,比石头都硬……”

应慎初只专心想着内阁票拟的那几件大事,根本没看弟弟都在玩些什么,被弟弟喊了才看过去,却还是没听弟弟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他完全不能理解弟弟的行为,却还是敷衍的应付了两句:“嗯,成天就知道玩,也就你二哥有耐心陪你玩。”

应长乐又抚摸着二哥胸口一道很长很深的疤,这道疤从锁骨往下横跨胸口直达肋骨下端。

二哥身上有很多伤,都是在战场上与匈奴厮杀留下的,但没有哪一道伤比这这道更重,他都不敢想,当时得有多疼!

他之前就问过,二哥身上每一道伤都是怎么来的,二哥也都给他说了,当然特别强调都是轻伤,根本不疼之类的,但他才不信。

“二哥,打仗要受好多伤,二哥,肯定很疼,什么时候可以不打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