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回忆长河里的小孩子。
回到宿舍时,薄静时心脏骤然发紧。
穿着睡衣的虞澜正晃晃悠悠扒在扶梯上,脸蛋仍惺忪朦胧,足尖悬在那儿颤颤,好像随时站不稳会倒下来。
薄静时以极快的速度奔至床边,一只手横过虞澜的腰身,另一只手扣在虞澜的胸前。他声音跟着发紧:“没事吧?没摔着吧?”
“没有。”虞澜想要转过头,但姿势有些受损,他有些委屈道,“想喝水,好口渴。”
薄静时把虞澜提抱在腿上,握着温软手腕,抬起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哪里磕着碰着,从一旁取过大围巾与大外套给虞澜围上。
正要倒水,桌上的保温杯不见了。
廖游默默将门关闭,又默默把保温杯递了过来。
薄静时倒了部分水,热水温度太高,目前不能喝,他倒到一旁的小杯子里,低头认真地吹着。
虞澜侧靠在他的胸口,盯着他冷酷的眉眼半晌,说:“我好像没有不舒服了。”
薄静时掀起眼皮看了看他,捏了捏他的手心。
哪有那么快好,虞澜刚刚才吃了药,睡了不到半小时,就算是神药也没这么快发挥作用。
虞澜不满地皱起眉:“真的没那么不舒服了,虽然还是有点晕,但是我好多了,下午可以去上课了。”
薄静时牵了牵唇角,很霸道地说:“不行。等会儿再量一□□温,如果体温变高,我们马上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