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踹得跪趴在被单上。
灯光照亮虞澜的肌肤,原本白皙柔嫩的区域一片狼藉,全是掌印与指痕。
源源不断的晶莹滑过肌肤,热汗贴紧细腻的肤肉。
薄静时看得有些失神,可听见虞澜低低的闷泣,又慌了神。
他急忙把虞澜抱在怀里:“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给宝宝买药好不好?”
“不要!”虞澜的声音沙沙的,一想到为何如此,他更难过了。他抬起下巴,眼中满是控诉,“……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你怎么能这样。”
薄静时的肩膀宽阔,虞澜窝在他怀里时整个人像被罩在怀里。
同时,虞澜比薄静时要白上许多,带着艳粉色块的手臂搂住男人脖颈时,能够拉出明羽檄显的色差。
“我怎么样了?”薄静时明知故问,“噢,我想起来了。笨蛋澜澜根本对不准,把地上和身上都弄得很脏,后来没办法,我只能帮澜澜洗澡了。”
“坏宝宝。”
听见薄静时说自己坏,虞澜一脸天崩地裂,薄静时怎么能这么说他?怎么能说他坏?
要不是薄静时故意捣乱,他也不可能这样……
愤怒与委屈的情绪交织之中,虞澜低头咬了咬薄静时的肩膀,软软地骂:“坏蛋!”
“不开心了吗?”
“你好讨厌!”
薄静时笑了一声,低头在虞澜的粉红面颊上重重嘬了一口,虞澜马上捂住自己的脸蛋,愤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