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的举动,却被虞澜敏锐地察觉,他凶巴巴地说:“不准偷亲我。”
薄静时说:“好,都听澜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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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静时把虞澜送回家中,一路上,他提着两个塑料袋。
一个是打包好的羊腿与烧烤,另一个是刚从药店买的药膏。
小区附近,薄静时还想再送送虞澜,虞澜却不肯了,他怕被家里人瞧见。
普通朋友一起回家,在虞澜这边跟偷情私会似的,见不得光。
薄静时颔首,把塑料袋提起,取出里头的药膏:“要记得擦,澜澜不会擦的话,明天来学校,我帮你。”
现在缓过劲,虞澜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伤口,薄静时这副作态,好像他真受了很重的伤似的。
“不要,你拿去擦。”虞澜把药推了回去。
薄静时把药膏推了回来:“我不会擦,澜澜擦。”
虞澜皱皱眉:“你是小孩子吗?擦药都不会。”
薄静时原本想说“不是”,但虞澜说:“算了,明天午休的时候你来找我,我帮你擦。”
那句否认的话以极快的速度吞咽回去,薄静时面不改色地接受自己是小孩子这一说法,他说:“都听澜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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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回到家中,才知道穆扬帆今天在他家睡。
穆扬帆今天被冷落,格外不开心。
他原本想放学后带虞澜去吃宵夜,结果虞澜说自己要和同学讨论数学题,不能和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