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吧。

虞澜这么娇气,一点苦都不能吃,到时候一定会哭吧。

虞澜耳尖微动,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脚趾不安地动动,掩耳盗铃般软着嗓子凶人:“你不看文件了吗?你好烦!不要打扰我看电影,不准蹭了!”

“怎么又撒娇啊澜澜。”薄静时笑了一声,捏住虞澜的耳垂,拇指与食指指腹将其夹在其中,把玩似的弄。

虞澜瞬间没了力气,大脑甚至放空了一段,等回过神才想着反抗。他抬起粉粉白白的小脸,哀哀地求:“学长,我、我痒……”

“不要摸我了……呀。”

他确实很怕痒,也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耳朵。他不敢说的是,比起痒,更让他害怕的是奇怪。

奇怪的电流感侵占感官,让虞澜脊髓通电般发软发烂。

他害怕这种未知的感觉,好像自己随时会坏掉,而薄静时便是掌控他是否完好的开关。

薄静时望着那块烧红的耳垂,目光专注地像侦探在认真审视犯罪现场。

大片的红像云朵蔓延至这片雪白无瑕的天空,薄静时微诧同时,瞳孔也因亢奋放大。

他又埋头过来嗅,薄唇若有若无蹭着那枚耳垂:“可是澜澜好香,我忍不住怎么办。”

双足在无意识蜷缩,足背绷得很紧。足尖微微翘起一点,虞澜带着些喘道:“好啦,等会睡觉的时候给你闻。你先看文件,我要看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