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镂空飞凤珍珠冠,阮梨容试戴了一下,不大不小恰好。

“真美!”沈墨然赞道,痴看着移不开眼。

这衣冠,想来是陶胜风定下的痴想娶她时用的,新娘服饰是按自己的身材定做的,只不知,自己没有试过,针工之人也没见过自己,怎么做得如此合身。

阮梨容随意走了几步,莲步轻移,纤腰轻摆间,更别有一番可人风情。

“别脱了。”沈墨然声音暗哑,眸子里火苗哔叭燃烧。

阮梨容嗔瞪他,眼睛微斜,怕陶胜风他们不自在,这一看,方注意到,房中只她和沈墨然两人了。

“你方出来,我就把他们请走了。”沈墨然微笑,微有些苦涩,两个好友都喜欢自己的心上人,这滋味儿不好受。

好在,他们没有横刀夺爱之意,那过去的一年,哪怕自己让人失望,他们尊重阮梨容,也只是默默守候着。

“我回去后,你再到相府请我爹娘回家。”

相府那边有嫁女的准备,即便丁氏和夏知霖不在,想必也不会慌乱,自己家里,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好在初来乍到,也没有故交亲友,倒不会失礼。

阮府灯火通明,下人忙碌地进出着,红绸红幔围垂,大红?肿值屏?高悬。

阮梨容和沈墨然愣了愣,相视一眼,一齐下了马车。

阮莫儒和肖氏都在家中。

“爹娘,你们怎么没到我娘那边去?”阮梨容不解。苻锦假扮的自己,现在可是在相府等候出嫁。

“我们又没老糊涂。”阮莫儒和肖氏齐齐笑。

太后不知丁氏和阮梨容的关系,他们却清楚着,沈墨然和女儿的纠葛,丁氏尽知,怎么可能认个义女,高兴地让义女嫁给沈墨然。

“爹,娘,墨然以为太后不给我嫁给他,所以……”阮梨容细细说了沈墨然这一年避而不见的原因,还有他身边的女子其实是苻锦的隐情。又道:“他自作聪明了,原来太后没有反对我嫁给他。”

“墨然没有自作聪明,也幸好他这一年的隐忍。”阮莫儒喜爱地看女婿,把自己和肖氏今日在宫中的情况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