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思绪只在梦里的梨花香中飘飘荡荡,他呆呆傻傻地四顾找人,床上不见阮梨容,他猛地跳下床冲到外面,房间各处都不见阮梨容,那涨满胸臆的春情,随着陶羽衣的大叫消失了。

“梨容呢?梨容怎么不见了?”沈墨然怔怔找寻着,心中不愿相信,阮梨容生气走了。

“梨容跟大木头上京了,你怎么啦墨然哥哥?傻了?梨容在香檀也不可能在你房中啊?”

梨容生气了?跟聂远臻走了?

“不!”沈墨然大叫一声,捂着胸口,一口血喷出,轰地一声倒地。

☆、52摧花辣手

苻锦这些日子当着小厮,沈墨然又没有别的贴身服侍的人,有些累,进房时还眯着眼打哈欠,瞥到地上的血迹吓得跳起来,忘了自己现在是十五,抓住陶羽衣衣领便朝她挥拳头。

“喂,你怎么把少爷害成这样?”

“我不知道啊!”陶羽衣放声大哭,也不懂反抗,“墨然哥哥一直找梨容,我就说了一句梨容和大木头走了,他就吐血了。”

“你真是蠢,怎么能胡乱说话呢。”苻锦把手松了,恨恨骂道:“少爷病重着,你再这么说,想要少爷的命啊?”

“墨然哥哥病得很重?不仅是有些不适?”陶羽衣哭得更凶了,“墨然哥哥要死了吗?那梅贞怎么办?大木头又不在。”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苻锦怒道,伸手要去把沈墨然扶上床。

她拽了个空,沈墨然自己站起来了。

“少爷,你没事了?”

“墨然哥哥,你醒啦,怎么样?”

陶羽衣和苻锦齐齐惊叫。

沈墨然摆了摆手,脚步趔趄走到圆桌边坐下。

胸膛很痛,陶羽衣和苻锦的叫嚷把他的神智从迷梦中拉回。

那一切不是梦,绝对不是梦!沈墨然按住胸口,那里,真真切切的伤痛与心疼告诉他,所有的一切是真实地存在着的。

可是,也不会是存在于现在的生活里。

现实的生活里,梨容不是自己的妻,她跟聂远臻定亲了,此时,由聂远臻陪着,去京城了。

纷乱的脑袋渐渐清醒,沈墨然定了定神,看向陶羽衣,问道:“梅贞出什么事了?”

“梅贞和甄崇望打起来了,今天一大早回了县衙,我现在叫修七守着她不准甄崇望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