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易狭长的瑞眼轻轻眯起,笑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什么都不会说,进去吧,里面的骚逼可空虚着呢。”

门打开了。

从背后进来了一丝光线,又被关门掩合上。

这次进来的人不知道是谁,可能是禾渊,脚步声听着不像周北易,却又多了一丝沉稳,不是禾渊会经常走的步伐。

正在她思量的时候,突然被一脚踹爬在了地上,屁股落下沉重的一脚几乎是要将她往死里踹,整个前身都扑在冰凉的地面上,摔痛了额头。

正想要睁开眼睛,却被一声怒喝吓到。

“把眼睛给我闭上!”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却是发怒的征兆,从喉咙里闷声吼出来的音调,低沉暴怒。

她一时间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或许是从来都没听过的陌生男人,吓得她闭上眼睛,跪好了双腿,重新将屁股撅起来面对着他。

那双大手抚摸在她的臀部上,从臀缝往上抚摸到腰际,一掌就能裹住的细嫩腰肢,轻松被他给攥握到了手心里面,臀部翘高抬起,姿势很符合他的心意。

蒋嗣濯打量着面前这朵绽开的花穴,里面还流着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蒂朝地上流成了一滩。

他眼神越来越暗,双手拉在自己的裤子上,抽开裤绳。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禾渊向他寻求帮助,让他给这个女孩儿特权的时候,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己也想操,硬了很久的东西,终于有可以发泄的地方,想起刚才周北易那句铁树开花,他笑哼出声。

奈葵浑身一颤。

记忆开始翻涌,这熟悉的笑声,又好陌生,到底是谁。

她以为自己吃到肉棒就会认出来了,可当那根异物将阴道撑裂成拳头一样变形的东西,她痛的扒着光滑地面忍不住扬长脖颈叫疼,脸上被打的鼻子发青,眼睛肿起。

“啊……啊啊。”

才插进去了半根多,就已经挤得完全变形成一个怪异形状的空洞,弹性的洞以为会很顺利插入他的东西,没想到即便有精液的润滑,还是撑烂成这副样子。

“好痛,好痛!”奈葵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她努力稳住让自己不躲,突如其来的一掌扇在她的臀部上,骤痛感传遍全身,接着拉住她的长发,撕扯头皮,猛地摁在地面重重磕了下去!

“额额啊。”

好痛!

她不敢挣扎,呼吸都在打颤,抽泣着任由男人折磨,接着是下体那根庞大的硬物抽了出去,她差点都以为要结束了,直到他一脚踹在了她脆弱的阴蒂上。

“呜啊啊”

好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了,奈葵双手打颤想去捂住受伤的阴户,可她不能那么做,就算是被折磨到死,她都要忍着。

男人宽大的脚,还在朝着她身上踹下去,屁股,脑袋,甚至是脸。

自始至终她都只闭着眼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没有命令,她不可以睁开,更不能说求饶的话,让他打到尽兴,玩到过瘾,是她这个奴隶应该做的事情。

朝着她阴户上踹了三脚,那里夹紧的连精液都绷住流不出来了,她痛苦蜷缩倒地,闭紧着打颤眼皮,不敢睁开。

说她听话也的确听话,可就是听话的太过无聊了,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畅快的过瘾。

蒋嗣濯发现,就算再这样折磨她下去,想让事情变得好玩一点,也似乎做不到,他对听话的奴隶,向来喜欢保持着一个态度,那就是绝望到求饶。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不耐烦扯着唇角一啧。

用脚尖分开她的双腿,奈葵知道该摆成什么姿势了,身体大字形状张开,平躺在地上,咬咬牙,继续承受着阴户被踹的痛苦。

“额……呜呜,额!”

一脚又一脚,这比塞入两根巨大的鸡巴还要痛苦,永远都不会结束了,下体快要废掉了啊!

“痛,呜!额啊!”

“啊啊!”

“第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