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宝贝。”
她一连叫了许多声宝贝,轻轻地就怕声音大了一点把星星震碎。
“宝贝再见,照顾好自己。”她顿了一会儿,轻吸一口气,“阿星,我爱你。”
沈沉很少叫慕星“阿星”,一般都是在比较正式的场合。
比如说上星期两人的婚宴,办在城郊人烟稀少的地方,叫了几个亲人朋友,怕累着慕星,一切从简,只有两人站在台上的时候,互相望着对方,所有浓郁情绪含在其中,一点也不简单随便。
那时候沈沉喊她的是“阿星”,很温柔也很认真,说的是要对她一辈子认真。
慕星什么也说不出来,扑她怀里哭得像只小鹌鹑,台下的人笑得酸甜,那天的天空很蓝很蓝,将近初春的草地很青很嫩,冒出一点小尖尖,在微风中摇摇晃晃。
重新回到孤身一人,慕星陷在回忆里恍惚望着天花板,其他两人司空见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直到了九点半。
该睡了,乔琅走过去把她唤回神,“星星。”
慕星傻愣愣地仰头望着她。
“该睡觉了,别想你家羊羊了,过段时间就会来陪星星。”
水萦鱼正在玩她刚做好的美甲,花花绿绿的,“对,星星妹妹,别想那大猪蹄子,两个周嘛,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知道?”
乔琅忽然扭头奇怪地看着她。
水萦鱼吹吹指甲上的灰,莫名其妙道:“知道什么?”
“你怎么知道开会开两个周?”
这可是绝密,就连她也是沈沉私底下找了个绝对没人的地方告知的,特地嘱咐了不能说出去,说出去了就不只是她能控制的,更往上的也会派人收拾局面。
“啊,这,就许她沈沉能去,我家就不能有人去?”水萦鱼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但立马就换上了刻意的理直气壮。
“呵。”乔琅和她很不对付,也不管是不是星星姐姐什么的,就看她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出自女人的第六感。
女人的第六感穿得神乎其神,但有时候也确实很准。
慕星听她们两人说话头更疼,有气无力抬手拉拉乔琅衣角,眼眶红红的,好可怜好委屈的模样。
“姐姐,我想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