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池塘,击碎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沈沉跪坐在床上,虚虚悬在慕星腰上,她顾忌着生产的伤口没敢继续,小心地掀开对方唯一剩下的一件棉质加绒秋衣。

蚯蚓长度的刀疤,竖在奶白的小腹上,粉粉的略微泛红,沈沉的眼睛也泛红。

“疼吗?”她伸出手用发颤的指尖挨了挨,“阿星,宝贝,对不起。”

啪嗒。

慕星愣愣地看着她,眼泪落在腰上,温温的,羊羊的手指略微发凉,怎么,怎么哭了。

小姑娘眼神发愣,愣愣地顿了顿,愣愣地抬手替她拭去眼泪,然后才反应过来。

羊羊问她疼吗。

好疼好疼的,浑身都疼,那时候脑袋空白,只记得铺天盖地的疼痛。

“不疼。”她轻轻地主动抱住沈沉,“一点都不疼。”

“没事的。”她拉着羊羊的手移到别处。

是,是很让人害羞的地方。

“羊羊......”大胆不过五秒钟,小姑娘转眼又害羞起来,不过没放手,垂下眼眸,红着脸小声问道,“羊羊可以进来吗?”

她的羊羊吻在她的腺体上,同时放出柔和的木香,那只手没了引导却愈发精确,动作温柔。

羊羊没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愣愣的慕星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嘤呜了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