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遇上,感觉挺可爱的。

她想着安慰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伸出手,像其他姐妹那样问,“牵个手?”

慕星被她这么主动的要求问得愣了愣,反应过来乖乖伸出自己的手。

伤痕累累的,搭上其他地方完好娇嫩的皮肤,就连江逾看了也疼。

她拉着慕星的手腕,放慢脚步陪着她回到花店。

直到晚上,乔琅和江逾都没有说起钱的事情,慕星在饭桌上犹豫忐忑番准备开口。

“姐姐。”两人齐看向她。

“药钱......”她太穷了,“.....可能很迟才能还上。姐姐会不会生气。”

江逾吃饭的动作点没停,“你这么说我们还挺生气的。”

乔琅拍她下叫人住嘴,“星星不用还钱。”

慕星傻愣愣地看着她。

“你是傻还是怎么的?”江逾嘴里包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之前被我误伤差点死掉,这么快就忘了?”

慕星只是觉得生气的话,会失去目前来说唯的温柔。

没什么好生气的,她直都这样,没有灿傻厥艿缴撕Α

江逾见她摇头,气得差点咽不下饭,“你是菩萨吗?别人卖你还要跟着数钱?”

慕星被她凶得不敢说话,乔琅忍无可忍,“江逾,你好好说话,不然就下桌,别吃了。”

江逾秒噤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像条大狗狗。

之后半个小时里,江逾忍着没再发出声音,乔琅使尽浑身解数,终于让对还钱念念不忘的慕星松了口。

两人满意足地离开,走之前特意检查了玻璃门和卷帘门有没有关严实。

慕星听到两人在门外交谈。

江逾你查清楚没有,昨晚上是谁砸门?”

江逾没说话。

“你这个老大当得怎么这么没用啊?”

江逾还是没敢说话,单方面承受乔琅的嫌弃,痛并快乐地牵着她的手逐渐走远。

走之前乔琅有问过要不要去她俩合租的房子里住段时间。

慕星总是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就连拒绝也是小翼翼的,让乔琅没办法继续游说,最后也只是嘱咐有事就打楼的座机,她和江逾都会立刻赶来。

慕星每晚上睡得很早,也经常失眠,老是做些模糊的噩梦,加上小豆芽月份大了些,怎么躺着都难受,所以就算睡眠时间长,整天依旧没睡醒似的憔悴。

今晚也是这样,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睡,折腾到半夜也没真正睡着。

她侧头看向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勾起曾经在沈宅的记忆。

羊羊现在在做什么?

她应该忘记羊羊。

夜晚总是让人难以平静。

星期前匆匆瞥见惊鸿影的栓子和二强也是这样。

“你别去了!这是犯罪!”二强在巷口拦住栓子。

栓子穿了件白色老大爷背,腰往下就条裤衩,大冬天的穿得光光,非但不冷,身上还冒着热气,哼哧哼哧地喘粗气。

“不行,我忍不住了。”

自从上次见了慕星,他都快成性冷淡了,什么omega、beta看不下眼,睁眼闭眼想的只有慕星。

就连晚上的梦里,也是慕星清纯又性感的模样。

“昨天说好试了不管成没成功都不试了,你怎么又要来?”二强快要拉不住他。

“你什么意思?你还行不行?就没有点世俗的欲望?这种事多正常?看她那样子应该也是没有alpha的,咱们去滋润滋润,说不定还会感谢咱们。”

栓子像头犁地的老黄牛,拉着二强往前走。

“不管你去不去,今晚我定要把人弄到手,都准备好了,绝对没问题。”

二强最后还是跟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omega。

在他们成长的环境里,这样淫/乱的行为挺常见,象征性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