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收拾起药箱，慈祥地笑了笑，「好好照顾孩子。」表妹的母亲送了送，就走回来。

「表妹，这是谁的？」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床上的晴儿，一脸的疑问。

昊表哥不自然地看着，赶紧走出去。

表妹想了想，还是据实告诉她吧，就说，「舅妈――是表哥的。」「那――就是说――是昊勇的？」

「舅妈――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女儿来得很晚吗？」母亲想了想，点了点头，「记得――就是表哥有点咳嗽的时候。」「那晚，女儿急匆匆地来看你，半路上遇到了一伙人――」表妹看了看外面。

「你是说――你被人――」她长大了口不敢说，「就是那回――？」「嗯――」

母亲恨恨地，「表哥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她嘴里嘀咕着，这样的事情，碰到谁，也只能认了，农村里从来就把贞节看得很重，女人一旦被人欺负了，就会被人瞧不起，所以即使受了委屈，也不会和别人说。

「那表哥儿的事哆嗦下去了？」母亲颤巍巍的，自从听到昊表哥出了事，就一直担心着，自己曾经去了表妹家里几次。

「舅妈――他们不会歇气。」

母亲就赞同地，「那些日子，表哥看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经常在这里转悠，表哥就替你们担心。」她看了看表妹，「还是躲了去好。」「舅妈，表哥知道，就是苦了你了。」表妹内疚地说。

「舅妈一大把年纪了，早就看开了――只要你和表哥儿过得好――」她叹息着，「听说表哥儿也做下了――」

「舅妈――」表妹本想不说，可又不想对母亲隐瞒，这已是多年来舅妈儿两个形成的默契，在家里，父亲粗暴的性格根本不让母女两人说话，所以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她们母女彼此倾诉，「你知道，那表哥晚上是谁――」「舅妈哪里知道？」

「舅妈――」她看着母亲的面容，「是表哥儿。」

「你是说――」母亲吃惊地看着她，「表哥儿他――」表妹羞涩地低下头。

「那这孩子――」

「表哥儿的。」

「表哥哪！」母亲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和自己的儿子有了骨血。表妹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同母亲说了，母亲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孽缘呀――表妹，你打算怎么办？」「舅妈，表哥能怎么办？」她看着她，希望得到她的意思。

「青儿――你6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表哥给你抽了一卦，那先生看了一会，凝重地说是孽缘、奇婚。表哥不懂，就问他，他只是说，顺其自然吧。

看来是应在你和昊表哥身上。」

「舅妈――真的？」表妹也是惊讶地，可母亲从来没向自己透露过。

「表哥没跟你说，就是怕你往那方面想。」

「那就是说，这是命？」

「命，都是命。」母亲反复强调着，「认了吧――」她忽然想起来，又问，「表哥儿爱你吗？」

表妹就有点害羞地，使劲地点了点头。

「你也喜欢他？」

表妹仰起脸，「哪有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儿子的？」「可那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喜欢，你和他――」

表妹知道母亲问什么，就说，「还没有。」

「傻闺女，你跟他都有了孩子，还守的什么――」「可表哥就是觉得――他是表哥儿子――」

「表哥命不可违呀，青儿，顺其自然吧。」

「知道了，舅妈。」表妹心情放开了，脸上露出笑容，看得母亲心情也好了许多，正在这时，就看到晴儿醒了，黑黑的眼珠转动着，大概看到陌生的环境，小脸瘪鼓了几下，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母亲就疼爱地看着她，「哭什么哭，是不是就多了表哥这个外人？」

表妹就搂抱着晴儿，轻轻地哄着，晴儿安静下来，表妹掀起衣襟将奶子送进她嘴里。

母亲看了一会，悄悄地说，「家里也没有其他的床，今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