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味儿夺洞而出,表哥兴奋极了,伸出舌头尽情地舔着,尽量把舌尖舔向她的阴道深处,又把那两片儿肥大的阴唇含在口中吸弄着。
丈母舅妈经表哥这么一弄,又已是阴水泛滥,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兴奋得表哥央求她溺些尿给表哥喝。
丈母舅妈嘻嘻哈哈地乐道:”表哥的儿,侬何时养成这等癖好?既然侬爱喝这骚呼呼的东西,姆妈就溺给侬吧!反正老舅妈正尿急,也省得下床去了。”她说完便蹲在表哥脸上,吩咐道:”表哥儿,老舅妈开始溺了,你可接好了。”一股清花花的、略带骚味的、温嘟嘟的尿液从表哥丈母舅妈那丰隆的尿道涌出,洒在表哥的脸上、表哥的口中。”啊……啊……啊……”表哥兴奋地大声叫着、吞着,这尿液的味道好像母亲的一样,令表哥熟悉,让表哥兴奋!
表哥不等她溺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噌”的一下再次把表哥那硬如铁杵的大肉棍顶入她的肉洞,一鼓气抽捣了数百下还不觉过瘾,便搬过丈母舅妈的头,凑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岳母,将你的肛门让小婿操弄一番可好?”丈母舅妈柔媚地嗔道:”侬可真是个小淫虫,花样儿怎么这样多?咳,谁叫侬是表哥的乖婿儿呢!好吧,侬要怎的玩儿都可以,只是要小心点,老舅妈的屁眼儿可比不得牝户那般宽松。来吧!乖婿儿,表哥的小心肝,岳母舅妈身上的每一部份都属于侬,侬想插表哥的牝户,老舅妈给侬;侬想操表哥的肛门,老舅妈给侬;只要侬喜爱,老舅妈都随侬。”她说完便作马爬状于床上,将雪白宽大的屁股高高翘起,表哥兴奋地先在她的肛门上舔了一番,啐了些口水,而后才将阴茎慢慢的往里插。初时有些干涩,待全部入进后又抽捣了几回,才感略松。
一阵急抽深送,丈母舅妈她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回首流眸,愁蹙眉头:”乖婿儿,老舅妈这后头可不比前头宽松,你的鸡巴又那么粗大,怎的就不知对老舅妈表哥怜香惜玉呢?侬这次把老舅妈弄痛了,下次表哥们又怎么耍呢?”表哥伸手揉弄着她那松软垂吊着的大乳房,一边??打着她的肥臀,说道:”好姆妈,你再忍耐一会儿,表哥这就射精了。”说完,表哥双手按在她的桶腰上,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插。在丈母舅妈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表哥射了!浓浓的精液装满了她的肛门后又溢了出来。
表哥拔出软耷的阴茎,但见上面腥红点点,腥骚扑鼻。丈母舅妈见了,娇嗔道:”看侬个小淫虫,叫侬轻点儿侬偏不听,非要把老舅妈的血弄出来侬才甘休!”表哥忙将她搂于怀中,一边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道歉:”对不起!岳母舅妈。谁让您的屁股这么的迷人呢!表哥也是情不自禁哪,您老多多包涵,多多包涵!”见表哥一副诚恐诚慌的可怜相,丈母舅妈柔媚地一笑,一口软侬侬的上海话安慰表哥道:”宝贝婿儿,侬不要再难过了,要怪就怪姆妈的肛门太小,侬以后多操弄姆妈几次就好了。行了,现在侬还是到悦怡那儿去睡吧!女儿结婚的前夜,女婿却同丈母舅妈睡在一起,外人知到了要笑话的。”表哥笑着说:”‘先偷阿母桃’的味道美着呢!还是抱着您老人家这成熟肥软的肉体睡觉舒服。您老放心,悦怡同意了表哥来的,要不表哥也就只能有其色心而无其色胆的。”丈母舅妈一阵感动:”咳,表哥这女儿还挺知道疼表哥这当妈的呢!不过表哥这当妈的也不能太顾自己,什么时侯她想要侬,侬就什么时侯过去。啊?”表哥乐道:”那什么时侯咱舅妈三个一起玩一玩呢?””呸!贫嘴,小淫虫。”丈母舅妈嗔笑着拧了下表哥的嘴。
而后表哥们又缠绵许久,说了许多的贴心话儿,才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升起,表哥看见同表哥淫乱了一夜的岳母舅妈仍酣甜地睡着。表哥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她散发蓬乱,秀美妖冶的脸庞细腻松弛,细密的鱼尾纹在表哥眼中更显成熟妇人风韵。
瞧她那一脸满足的样儿,表哥知道她已彻底被表哥征服了,表哥忍不住抚摸起她那白晰肥软的身子,表哥轻轻地揉弄着她绵软肥白的乳房,她的乳头就像两颗干瘪的大枣儿,黑红黑红的还有许多细孔,别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