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停在马背上休息。

沈妤将手浸在水中,也不觉得凉,她杀得热了,身上都还在隐隐冒汗。

谢停舟拿帕子浸湿,偏着头替她擦脸上的血迹,她也没什么反应,垂着在水里用力地搓着手指。

“怎么了?”谢停舟问。

沈妤没敢看他,依旧盯着水面,“前面的死伤要更严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