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只能熬夜到最后一门了。”
果然喻温白答应得很快:可以来的。
外套的事始终抓挠着心口又痒又烫,徐嘉珩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机,只能换种方法暗暗催促:
“可以问问追我的事,还需要很久吗?”
“怎么了?”
“大概是关于你的事情,我总是耐心不足,”徐嘉珩思考片刻,还是把后半句发出去,
“所以这次,能不能不要让我等太久?”
――
“......家里没做早餐,饿的话可能要等十分钟。”
清晨七点整,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喻温白还穿着睡衣,冷风从凌乱的领口倒灌进来,身体在冬寒中很轻地抖了抖。
他清除记得面前这人,除了早八外从不早起的。
“抱歉,我记得你每天都是六点醒,所以过来的早了点,”徐嘉珩关门将凛冽寒风挡在门外,提了提手里温热的早餐,
“你要不要再睡会,睡醒后我再给你热一下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