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像今天这样用力又急不可待,像是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让喻温白感觉到疼痛。
“但如果你还在担心我对你只有可怜、从而分不清喜欢――”
“我真的会生气。”
两人贴的太近,喻温白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胸腔震动。
“这两天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事事都太顺着你,以至于连原本的自己都忘记了。”
徐嘉珩后退半步,结束这个漫长的拥抱,勾唇:“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晚才想明白,我和所有陷入恋爱关系的人一样,都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和脾气。”
这个问题盛霖和顾清逢都很早说过,只是他下意识抗拒接受,才让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一拖再拖。
“我原来觉得自己很清楚怜惜和喜欢的区别,是不善言辞才让我没法回答你的问题。”
“直到刚才,我才发现以前其实不懂。”
“人会因为怜惜从而伸出援手,但喜欢是希望伸出援手的人是自己,再自私点说,希望自己是唯一有自个的人。”
徐嘉珩拿起手边的可乐瓶晃了晃,看气泡浮出水面:“换做其他力气小的人,我也会帮他们开瓶盖、或许也会在别人流泪时,处于礼貌和怜悯递上纸巾。”
“但如果是你,如果帮你开瓶盖、替你擦眼泪的是其他任何人,我会自责为什么当时不在你身边,也会生气为什么你倾诉求助的人不是我。”
在喻温白茫然的注视中,徐嘉珩抬手轻刮他流泪而泛红的鼻尖:“或许不是满分答案,但至少对我来说,”
“喜欢是带着恶劣的占有欲,从而不断在你身边索取成为唯一资格的过程。”
恋爱不是单方面的无私付出,而是当我在毫无保留地倾注所有心意时,也会忍不住期待、会渴求心爱的人给予同等的爱意。
喜欢你这件事,或许与你无关;但如果我们在一起,我希望能事事有回应,希望站离你最近的人,有且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