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间穿过。
然后在水流下握住喻温白双手,十指紧扣,不紧不慢地搓出泡沫。
暧昧的姿势暧昧,喻温白想起这两天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试图将手抽出来:“....我可以自己洗。”
“但我想帮你洗,”徐嘉珩洗的很认真,头靠着喻温白肩膀,低笑声带着几分痞气,
“不是哪/里都帮你洗过了,怎么洗手还害羞的?”
喻温白回头,毫无威力地瞪了笑眯眯的人一眼。
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某人好像知道他会自动进入梦境的事情了――以至于连续几天的同居生活里,喻温白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更不容乐观的,是他开始逐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几次被欺负到昏睡过去,再醒来还是同样的场景和徐嘉珩,用那把低沉的嗓子蛊惑他脆弱的神经,让喻温白半推半就地答应。
起初他还想过反抗,后来发现越挣扎某人越来劲,身体又不争气的总是缴械投降,结果总会是沙哑哭着地要某人抱。
几次下来后,喻温白终于学乖了。
但该生的气还是要生的,喻温白坚持要将手抽出来,斜睨某人一眼:“每天都在想不正经的,你不累吗。”
“乐此不疲。”
“难道你不喜欢?”徐嘉珩拿毛巾给他擦手,粗粝质感重重擦抹过喻温白嫩白的手背,戏谑声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