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珩谢谢你,我很喜欢。”
刚跑出来的人身上带着热气,穿着白色外套活像个糯米团子,抱起来却瘦的让人心疼。
徐嘉珩抬手回抱,感受着羽绒服下纤瘦的肩膀在轻微颤抖,胸腔内堆积的酸胀气泡接连炸开。
他多么希望能抱抱年幼时的喻温白,蹲下身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告诉他,他和所有孩子一样宝贵,都该是在祝福声中降临世界的。
即使开始听不见也没关系,总有人会向你奔跑而来;请不要怪罪他来得太晚,因为那个人是个笨蛋,找你找了太久。
寒风呼啸而过,怀里的人受惊似的往后缩,徐嘉珩抱着人不肯放手,安抚地拍拍喻温白后背,薄唇贴着耳背。
低声蹭着耳膜,连呼吸都像是调情:“这也怕么。”
“......不是,”喻温白垂下的手在长袖里蜷缩着,头埋在徐嘉珩胸/前,仿佛能听见对方震耳的心跳,忍不住道,
“你抱得太紧了,雪人会被压坏的。”
“坏了我再你堆一个更大的,”徐嘉珩蛮不讲理地抓住喻温白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头埋进他温暖的颈窝,懒懒喊着喻温白名字,
“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年初雪我都给你堆第一个雪人,好不好。”
“还有如果你缺的是陪伴,这些我都能做到,”徐嘉珩难得临时掉链子,准备的告白词忘得一干二净,输出全靠本能,
“所以,你愿意给我个机会试试吗。”
徐嘉珩本以为,他告白时会是胜券在握的泰然,没想到真正到那一刻还是会紧张,忐忑到不敢直视对方眼睛,小孩耍赖似的抱着人不放,靠喻温白的气味安抚情绪。
喻温白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迟钝。”
徐嘉珩无奈叹气,松开双臂站直身体,冰冷指尖蹭了蹭喻温白发红的眼尾,低声道:
“喻温白,我好像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