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
他是另一个寒清越。
「难道易惜雨就是?」
非常好奇,为什幺同是乾坤教的出身,一同成为阶下囚,可在宸眼里居然有如此大的差别?「他们全都不是。假若能放弃你那无聊,龌龊的嗜好,他们说不定还能成为我们奉天的栋梁,是你毁了一切。」
淡淡地陈述,却丝毫掩饰不了双眸闪动着的怒火,「一味放纵自己,让无穷的私欲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这样的君主迟早会被他的臣民所唾弃。」
「只要不被宸唾弃就好。」
笑得轻描淡写,加上一点点的痞子气,令桓宸语窒。
「假若真的有那幺一天,那幺代替我坐上皇位的人,会是宸你吗?」
……
这是一个陷阱。
「……这江山是我父皇辛苦打下来的,你没肆意挥霍的资格。」
这话半真半假,明知道说了会招来猜忌,可假若不说,在皇帝眼中更是欲盖弥彰。父皇将皇位传于叔父,是对祖母的承诺,也因为眼前这个一早就被他赞不绝口的继承人。虽然真相如何不得而知,只是既然登上了宝座,他就必须肩负起一个帝王的责任。只是被人如此的高估,实在太难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