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成为其中一分子。
「皇帝,这身体你爱怎样就怎样,可别太残忍,我实在非常累啊。」
双唇微启逸出一串呓语,跟着便翻转身子背对着桓尧,仿佛又坠入了香甜的梦乡。皇帝?咋听这熟悉的称谓,桓尧竟有几分不大舒服的感觉。
似笑非笑地叹息着,爱怎样就怎样?
缓缓地低下头来,蜻蜓点水般吻着冰凉的脸颊,片刻后停驻在鲜色的樱唇,如入无人之境地采撷那甘甜芳香的蜜汁。
并非第一次看他的身体,可当粉雕玉琢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裸裎在自己眼前时,桓尧失魂落魄地盯着娇滑冰凉的雪肌玉骨,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雅修长的双腿,美得晶莹无瑕,美得勾魂夺魄。
顺着身躯的曲线,大手滑至夹紧的两腿间,粗大的手掌包里住柔软的嫩芽,忽紧忽慢地抚搓着,满怀愉悦地感应着掌心尺寸的逐渐变化。
「嗯。」
压抑的呻吟声自喉咙逸出,桓尧轻轻一笑,这美丽动人的声音只能属于他的。敏感的穴口被柔软炽热的唇舌不断刺激,濡湿的口水沾湿了周围,浑身冒着疙瘩的桓宸强忍着,没有躲闪或抗拒。
当入侵的手指潜进隐秘的最深处的一刻时,他全身都绷紧了。
连他最可鄙弃的苦肉计都用上,桓宸还是悲哀地发现他最终逃离不了桓尧的魔掌。「张开双眼,我知道你是清醒的。」
桓尧笑着两臂一伸他紧扣住,一腿伸进两股间,撑开桓宸试图紧合的双腿。这男人大概只能用发情的野兽来形容。
桓宸暗暗叫苦,些微的抵抗很快就溃不成军。
粗壮的男刃抵上了玫瑰红的小嘴,没有给予任何准备的时间就迅速将前端插入,一寸寸攻城略地,直到自己与那美丽的躯体合为一体。
「不,不要」
有了上次梦魇一般的经历,明了哀求之于征服者来说更像是催情剂,可当身体被无情的热铁活生生劈开了成为两半时,求饶声还是难以抑制地滑出了唇间。
很想哭,哪怕他把哭泣视为懦弱的行径。
胃不停的翻滚,这一刻更想畅快淋漓地大喊大骂,更希望能把驰骋在身上的男人扯下来,痛打一顿,可是他不能闭上眼,紧抓着锦被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宸,别拒绝我。」
柔软的幽穴狭窄温暖,包裹着他炽烈的欲火。
冷汗涔涔的俊容,紧揪秀眉的痛苦,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桓尧的心不禁一缩,几乎就想放弃地从他身体退出来,他已不知该用什幺方法才能漠视对他的影响。
不错,他既然不能漠视宸对他的影响,那他也得让宸不能漠视他的影响,这才公平。桓尧是在惩罚他幺?
内脏如翻江倒海被搅动着,某一瞬间他惊悸于是否会从他嘴巴涌出来。
那男人根本就是一只野兽,一只饿极的野兽,仿佛要将他撕成齑粉。
男性蛰猛而又迅速地在他体内来回抽送,每一波都是极尽全力的冲刺。
他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恐惧这样下去,他会死,死于皇帝的那话儿上。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
求饶大概是能摆脱现下悲惨境况的唯一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