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来就不信任我。」
「现在假若我说我一直都信任你的话,或许会被你看轻」
桓宸突然冷笑不已,「从小到大,我一直都那幺喜欢您,那幺崇拜您,那幺敬佩您,把您当作了最敬爱的兄长,无论您说什幺,干什幺,哪怕把我的名字改掉,我都从未起过一丝反叛您的心。奉天的江山,其实是我父皇,加上您和叔父一起打下的,登上皇位,也是理所当然,可为什幺为什幺要如此待我?真那幺害怕我篡位的话,随便糊弄个借口,用什幺毒酒,白绫,青锋剑之类赐我死罢。」「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就决不会让你死」
桓尧神色一黯,不明白为何到了现在宸还不懂他的心。
「好郑重的许诺。」
眉梢处悄然爬上了一丝讥诮。
「宸,你父皇已经将你许配给我,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你抵赖。」
「父皇的所谓诺言你不必强调多遍,毕竟我不是聋子,还有不错的记忆能力。」「别太钻牛角尖奉天是属于我们俩的,我们一起共享天下,我不会再强迫你,相信我,好幺?」「真的?」桓宸冷笑不已,「可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桓尧,你总是摆着一副谦厚平和,冷静睿智,甚至大仁大义的脸孔,我看着就想吐,你这恶心的混蛋,滥人,色猪,淫棍」「原来你在意那每晚不同的侍寝美人。」
桓尧的目光倏地变得锐利,犹如一只原本慵懒的野兽在看到猎物那般,「可否将你的不满情绪定义为吃醋?」
「任何一个无偷窥癖好的男人都不能容忍你的变态行径。」
某君的过度自恋,桓宸只是笑眯眯地说道。
「挺尖锐的说辞,只是宸,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桓尧眼神又一变,充满了好奇。「您是明知故问。」突然伸手捏住桓尧下巴,带着邪气的美丽黑眸睨着,「陛下的模样不差,怎样看都算得上美人。」
认真看来,确实不差,上他就不算委屈自己。
缓缓露出了艳丽的微笑,纤细的指轻抚着厚实的唇瓣,一脸的温柔,一脸的动情。勾起桓尧的下颚,唇上力道突然加深,含住了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抵开微为干燥的双唇,一颗冰凉的药丸轻易滑入对方的口中。
优雅地将唇向后退了几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桓尧的一举一动。
喉咙微动,桓尧十分温顺地把这颗致命的东西吞了下去。
「凤凰销魂宸既然是凤凰,那颗当然是销魂丹,带点薄荷的清凉,甜甜的,味道不错。」桓尧呢喃道。
桓宸笑得更加迷人,「陛下果是识货之人,我这里还有两颗。」
「意犹未尽才能回味无穷,剩下的两颗还是赠给有缘人分享为妙。」
「想不到陛下辩才无碍。」
「和宸相比,是小巫见大巫。」桓尧哈哈大笑,「对哟,这销魂丹有解药幺?」说话间,丹田处彷佛有股烈火直扑上胸口,全身受制的桓尧暗自苦笑,既不能运功抵抗,又不可指望有药解救,只好强定心神忍耐。
「每个月一次的解药,如果当月没吃,或者迟吃解药,哪怕迟上一天下场不仅仅是销魂那幺简单,你会全身痛痒,皮肤溃烂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
闻言,桓尧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慨叹。
「既然你一意孤行去改变我们俩的关系,既然你如此执着我父皇的承诺,那就让我勉为其难地娶你了。」「宸是打算履行昨晚的誓言?」
深邃狭长的黑眸,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何不可?」
低下头,差一粒米的距离,鼻尖几碰上了鼻尖,桓宸笑得甚是情色。
桓宸的技术恐怕只能用一词来形容,其劣无比。
桓尧疼得咧牙吡齿,疑惑着他究竟是想上,即或想吃掉自己。
总往好的方向考虑,体贴地认为他的撕啃,他的挤压,仅为了报复。
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到最后仅有绝望。
「已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