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清耀摸了摸鼻子,像是心虚,老男人咧嘴笑:“不是都跟你说了没必要治吗?”
“那刚刚说……”
“哦。”林清耀摆了摆手,满不在意,“我说我快死啊?这明天死,后天死,几十年后死,都叫快死了,我要是有事,我还会喝酒吗?不过,你方便的话,帮我介绍个靠谱的律师,做遗嘱公证的那种。”
“遗嘱?”
“对啊,人老了都得防着儿女,林颂被我宠坏了,心肝黑,她弟玩不过她,我得给小仔留点老婆本,我在福兴的股份倒是都可以给林颂。”
周其均不喜欢林清耀说的这句话。
这就是他伊妈和林颂自己说的,备受宠爱,无忧无虑?
周其均有点生气,语气刻薄:“林总,您的那些股份,本来就是林女士的吧?还挺神奇的,林老先生一去世,您就有钱入股福兴了,中彩票了?还是天降前岳父遗产了?”
林清耀闻言,没有生气,还笑了:“你在为林颂说话啊,周律师。”
周其均说:“不是,我是做法律的,我为正义说话。”
林清耀哈哈大笑,好像第一次发现这个冷冰冰的木头挺有意思的,应该是第二次。
上一次还是两人一起薅餐厅的免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