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点新鲜的,最终都是会回家的,但你朋友就惨了,当外面的女人,名声没了,被抛弃了,钱也没了。”
……
梁真早就看到了林颂,也看到林颂避开的样子。
她给林颂发了条信息:“还是不是朋友,看到我挨打,都不上来帮忙的?”
“我帮你个菜头。”
林颂去找调酒师要了一个冰袋,摁在了梁真的脸颊上。
她其实有点生气的:“那坨屎有四十岁了吧,干,男人那么多,你从别人手上抢走,比较舒服?”
梁真还笑:“是啊,别人验过的,才代表是好东西嘛。”
林颂手上加大力气:“疼死你。”
“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离婚了。”梁真“嘶”了一声,解释,“但刚离。”
“也就是认识的时候,还是已婚吧,你是被他老婆逼来榕城的?结果这个男的跟他老婆还追来了?”
梁真语气平静,甚至有些冷漠:“准确点,是他前妻,他们俩半斤八两。”
她招手让调酒师来两杯威士忌,让林颂也跟她一起喝酒。
梁真说:“我跟你不一样,颂颂,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林颂更觉好笑:“我今天一天之内听到了两句这样的话。”
“他早就想离婚了,不是因为我,我卖船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在为离婚做准备,他找人注册了一个海外公司,把船厂股份低价卖给海外公司,他老婆不太清楚他名下资产和企船厂情况,他怎么说都行,反正就说资金有缺口,赔钱,不想被套住,就卖给海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