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什么啊。”
陆超跟燕子齐齐点头,冬月冬时也是心有戚戚焉,姑娘射箭实在太可怕了。
碧青看向大郎:“我射的很烂吗?”
大郎咧开嘴笑了:“不烂,我媳妇儿射的好着呢。”众人忍不住翻白眼。崔九也愕然看着大郎,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大郎简直练的炉火纯青啊。
贺鲁兄弟一听说明儿碧青还练习射箭,脸色都不对了,立马告辞,说还有些未了的公务需料理,得及早回京,饭都顾不上吃,上马跑了。
碧青松了口气,贺鲁兄弟可不是大齐的官儿,说是代州大都督,却仍是北胡的大王和王弟,大郎这个定远将军虽解甲归田,还是需避避嫌才是。
皇上允了大郎卸甲,却仍把定远将军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就是为了扶植军中的新生势力,赫连家完了,自然得有顶上去的。
赵勇受了赫连家牵连,大郎跟先锋军的将士联名求情,命是保住了,却再不能带兵,皇上对赫连一族的厌憎更甚于崔家,跟赫连一族有干系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如今赵勇能携着家小回乡,也算全身而退了。
自古皇上最忌惮的,一是兵权,二是外戚,所以,即便如今大郎不在朝堂,也需避嫌才成,贺鲁这个北胡大王在自己家待的日子长了,可不妙,便皇上不多想,还有下头的大臣呢。
大郎年少显贵,必会招人嫉恨,那些人明面儿上不说,暗里不定怎么咬牙切齿的找大郎的小辫子呢,所以更需小心谨慎。
有时想想,碧青真觉累得慌,还不如就种地呢,虽贫苦些,却过得自在,不用这样天天动心眼子防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