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怕,回头可以试试。”
黑小子一别头:“不给骑拉倒。”一挥鞭子跑了。
二头目道:“二王子,这小子来历诡异,主子当多提防才是。”
拓跋烈笑道:“我倒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很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事了,看来这次龟兹没白来。”说着追了过去。
拓跋烈的部落距离伊逻城不过百里,虽只百里,跟富足的伊逻城相比,却太过贫瘠,不过却给拓跋烈治理的井井有条,可见此人的能力,而且,这个人心机手段都不凡,假以时日,东胡的王是谁?真不好说。
那个二头目是拓跋烈的随从古奇,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人也不算太坏,对拓跋烈忠心不二,只不过对自己没什么好脸就是了。
那天叫人拉那些舞娘,也不过是虚张声势,为了吓唬吓唬驼队的人,想让他们心甘情愿‘交’出金银财物,古奇已经娶了妻子,自己来的时候正赶上古奇的妻子难产,目睹了古奇心疼焦急的样子,对古奇的印象便彻底改变了,娘说过,知道疼媳‘妇’儿的男人,就不是坏人,而她娘的话从来也不会错。
提起娘,不禁有些想家了,快进腊月了,这时候正是家里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有意思的时候。
每年这时候,娘都会带着她们做腊‘肉’,腊肠,‘肉’干等,除了家里吃的,也会送给武陵源的乡亲们,还会做麦芽糖,糖瓜,芝麻糖,‘花’生糖……
等到小年的时候,各地的掌柜都回武陵源,还会请冀州府的戏班子来唱大戏,自己最喜欢有戏班子来了,不是为了看戏,而是为了吃娘亲手做的爆米‘花’,喝着香喷喷放了糖的麦子茶,吃着爆米‘花’坐在棚子里看大戏是自己最喜欢的消遣,所以,自己最喜欢过年。
娘也喜欢,娘总说,过年就是过团圆,在外头的家人们忙了一年,都回家来了,寒冬腊月里,围坐在一起吃顿饭,说说话,看着孩子们笑闹,才是年。
可自己今年恐怕回不去了,不知娘会不会生气,今年小姨跟小姨夫都回去呢,还有逊哥哥,每年过年都会叫二喜给自己送好几箱子东西,吃的,穿的,玩意儿,首饰,应有尽有。
其实逊哥哥对自己真的很好,在武陵源不觉得什么,这一跑出来,心里便有些想他了。
那天的事儿是自己吓坏了,后来想想,也知道逊哥哥不会伤害她,从小到大,最疼自己的就是逊哥哥了,不知道他见自己没了,会不会已经急死了。
算了,不想了,反正已经跑出来了,等回去的时候,他要是还生气,自己说两句好话哄哄他就是了。
至于拓跋烈,自己当时是怕他杀了驼队的人,娘说过,人命是最珍贵的,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死,阿里木大叔那么好的一个人,家里还有妻子,儿‘女’等着他呢。
“你怎么在这儿,主子叫你回去。”古奇没好气的道,找了一圈才在这个这个土坡上找到她。
小南,不,应该是瑶儿,为了掩人耳目,瑶儿只能暂时用了她二哥的名字,说起大哥二哥的名字,瑶儿觉得,自己真算幸运的,娘说当初爹北征的时候生的大哥,所以起名叫小北,武陵爷爷说小不好听,改成了骁。
生二哥的时候,爹正在南征,故此二哥的名字就叫骁南,给自己起名字的时候,爹是福灵心至,不然,说不定自己就叫小西了。
拓跋烈对她不错,虽说自己用藏宝图‘诱’‘惑’他放了驼队,可来了已经好几天了,他都没问过自己,只不过,吃饭的时候会叫自己。
瑶儿自小在武陵源长大,别的不说,嘴养的却最刁,而拓跋烈对吃上,一点儿都不讲究,胡人虽喜吃‘肉’食,却大多是白水煮,要不就是烤,守着西域,竟然不知道放点儿香料。
瑶儿吃不下去白水煮‘肉’就丢了些香料进去,至少勉强能吃了,后遗症就是拓跋烈的饭,都要问自己,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告诉厨娘怎么做就成。
不过,拓跋烈的部落实在穷,冬天能吃的,除了‘肉’还是‘肉’,要不就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