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骂了句孙子。
结果两个人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由于两个人都是院里孩子王级别的人物,平时好得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这么一打起来,其他人也不知帮谁好,劝又都劝不住。后来弄得苏皓断了根指骨,他则头上缝了八针。
为这事儿,从来都把他命宝般护着的姥爷都发了火。等教育完了,问他知道自己错了吗?结果小小年纪的他居然把头一梗,面不改色地说自己没错。说该是他的东西,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拿走,即便是他不要的。
老人家听了这话气得直骂孺子不可教。让老爸知道了,又挨了顿板子,还让他背家训。
因为这件事的缘故,肖亦晟在圈子里便得了个“肖霸王”的恶名,从小学到中学被叫了好多年。苏皓每每说起这事都还要笑话他。
感到她过分的安静,如一尾没有声息的鱼,他便只当她是死人一般,冷冷地在那里兀自摆弄。然而,当看到她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几乎痉挛一般,血管都暴了起来却仍是不哼声,肖亦晟心里登时腾起一丝怒意,便加快了速律,转为更为疯狂地抽动,每一下,都深达谷底。
肖亦晟低吼了一声,随着一记猛力的冲刺,又一股热流迸发在她身体最深处。她紧紧咬住嘴唇,默然地承受那一刻的疼痛和炽热,以及,深深的耻辱。
意识渐渐涣散开来,也没能感到肖亦晟从她身体里退出,只觉他俯身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温热的气息,笼在她耳畔,于她,却像是梦魇。
而他究竟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抑或,是听清了的,但已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