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都清楚,如果分数改过来,名额也会重新变动。”

“什么名额?”任雯语气忽然冲了不少,“万老师,他的卷子为什么判错了您不清楚吗?您不会以为您班那个学生真有资格代表学校去比赛吧?”

“只要他想,就有资格。”老万说,“他和其他同学没什么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您知道竞赛的压力有多大吗?在那种环境里再因为压力过大出了事,让学校负责?”

任雯抢白,语气越发不屑,“一个状态不稳定,背着处分,说不定还有精神病的学生”

她没再能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