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

林间:“……啊。”

时亦不太能分辨他的反应,看他眼睛还瞪得跟铜铃区别不大,犹豫了下,又补了一句:“我浇的。”

“……”林间:“啊。”

不经常安慰人,时亦的手抬起来,靠着墙,有点茫然地看了一会儿他同桌往书桌上撞自己的头。

“所以说。”林间从桌上抬头,恢复理智,“晕的是你”

“是我。”时亦点点头,“校医室里有动静应该也是我,字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