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穿上之后跑到了外面客厅,找了一圈找不到人,她又跑到了洗手间和厨房,每个地方找遍了都没有。
她这才敢相信,沈调已经走了。
昨晚那种被疏离的感觉,并不是她的错觉。
江念期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去洗了个脸,然后用清水漱了下口,顶着一张明显没休息好的脸,双眼无神地走到了教学楼前。
走到楼上的时候,她故意路过了沈调的班级,班里一个人都没有,等她回到自己班级的时候,里面同样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他妈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江念期难受的要命,可是心里又在不断给沈调找着开脱的理由,他可能出去给她买早餐了?可能出去晨跑了?说不定他回来看见她不在还会到处找她呢?
可是那个六点的闹钟又是怎么回事?他这是在提醒她到点就走吗?
……不是,说不定是他平时自己用的?他忘记关掉了?
可是他人呢?
江念期趴在桌子上本来想睡觉的,可最后想着想着心里实在太难受了,国庆前的那种纠结感又扑了上来,咬着她的心不肯松口。
她现在乱的很,她本来以为沈调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没想到他现在又来了。
一模一样的疏离,一模一样的冷淡,他最后还是不想跟她有太近的接触,就好像玩腻一只粘人的宠物之后,觉得宠物太影响自己的个人空间,于是决定把她这个累赘丢到一边去一样。
真的不止一次了,以前他也经常这个样子,好的时候跟她特别好,不好的时候又拿她当成陌生人,江念期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叉一样被他给玩的团团转,而且还不止一次的上这种套。
他怎么能总是对她这样?
她红着眼圈趴在桌上,早自习的时候王政德来了,她没办法只能捂着额头遮着眼睛背文言文,好几次都挡着眼睛,没让走过这里的老王注意到自己眼里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