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舒听澜就要走。

反而舒听澜有些踌躇:“就这么走了不好吧?”

“他在自己家出不了事,不是还有他堂哥吗?快走。”很是没良心,也不想想老丁为什么喝醉?

舒听澜自然听他的,跟着他往外走。

还没走出农家院的院子,老丁的堂哥丁置叫住了他

“易先生!”

易木旸停下脚步回头看丁置,他对丁置印象不好,这人有些阴沉且很危险,这是他本能的嗅觉。

丁置看了一眼舒听澜,然后朝易木旸道

:“借一步说话。”

“有事吗?”易木旸站在原地并未动,只斜眼看着他,有事就直说,别搞得神神秘秘的。

“易先生曾带队去三江源探过险吧?”丁置的脸在农家院的夜灯下,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说不出的严厉与冷然。

易木旸朝他鄙夷笑了一声:“我去过的地方多了!”

说完便牵着舒听澜的手径直往外走,懒得再跟丁置说半句话。

两人上了车之后,舒听澜察觉到易木旸的情绪有些低落,开着车沉默着,舒听澜没有问为什么,每个成年人身上都有不与外人说的过去,很正常。

直到快到酒店时,易木旸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