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舒听澜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怕他又要折磨她，她急忙说：“哪里快了，他打电话来时，我们都已经开始好久了，绝对不算快，比别人久很多。”

“比别人久？舒听澜，来，说说，别人是谁？”

舒听澜累得要死，现在只想蒙头大睡：“没有别人，我指的是平均时长。这个平均时长是有科学报道的，上网随处可见。”

第二天，两人吃完早餐，卓禹安送舒听澜去律所，在车上时，卓禹安忽然说：“你昨天说的科学报道，把链接发给我看看。”

男人，真的很在意这个。舒听澜终于体会到林之侽以前跟她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