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劳而已。”
楼里的人几乎都在请帖落了名字,少数几人没信心,害怕丢脸,畏畏缩缩不敢参加,但凡是总有例外,陆甘通就是少数人里有信心不怕丢脸非常想参加考试又拉不下脸找谭盛礼的人,整日哼哼唧唧的,像谁欠了他的钱没还,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其余人不知两人恩怨,以为陆家后院起火败坏了陆甘通心情,孙婉娘怀孕后,和孙氏关系斗转直下,心情郁闷差点流产,陆甘通迁怒孙氏,有心打发其回绵州,孙氏抱着其大腿哭哭啼啼半个时辰才求得留京的机会,令人唏嘘。
虽说女眷住后院,但离得近,谁家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闹得人尽皆知。
真说低调神秘的话还得属谭家女眷,她们日日忙自己的事,从不和其他女眷过多往来,人去她们礼貌地欢迎,人不去她们做自己的事儿,群而不党,静而不嫌,姑嫂相处和睦,亲如姐妹,甚是融洽,看过谭家女眷,再看陆家后宅姐妹鱼死网破的局面,读书人愈发能体会何谓家和万事兴。
有人劝陆甘通,“前程要紧,如何能拘束于后宅而错过入国子监考试的机会……”
了解双方恩怨的绵州读书人也劝,“谭老爷宅心仁厚,必不会耿耿于怀,你和他好好说说罢。”
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为了逞一时之气错过大好的机会不值得,陆甘通过于执拗了。
“谭老爷此时就在屋里,你上楼找他罢。”
陆甘通昂着头,倨傲骄矜高不可攀的模样,正欲转身朝楼上走,但听人叹息道,“罢了,你若不愿我强求你作甚。”
陆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