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望向枕边人,苏妤蜷在被子里,发梢凌乱地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唇角却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岑墨伸手拨开她额前碎发,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声音里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却满是藏不住的关切。

苏妤懒洋洋地睁开眼,眼尾的绯红未褪,透着股慵懒的媚态。

她动了动身子,酸痛感从腰肢蔓延开来,忍不住轻哼一声:“没有......”

话音未落,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像是要把这份缱绻的暖意都裹进怀里。

“那我去做早餐。”

岑墨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离开前还不忘将滑落的被角掖好,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一场美梦。

直到听见厨房传来咖啡机的嗡鸣,苏妤才缓缓撑起身子。

她扶着腰坐起来,丝绸睡衣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带着暧昧痕迹的肌肤。

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苏妤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眸亮晶晶的透着水光,连唇色都比平日鲜艳几分。

“原来这种事情会让人满面荣光啊。”

她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忍不住轻笑出声。

可刚想下床,一阵酸麻从后腰袭来,她又跌回床上。

“就是有些废腰......”

她嘟囔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上纠缠的褶皱,昨夜的画面不受控地涌入脑海。

岑墨失控时的喘息,彼此交叠的心跳,还有那些带着十年爱意的亲吻与抚摸,都化作细密的电流,再次窜过全身。

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混着咖啡的醇香飘进卧室。

苏妤望着门口方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抓起岑墨落在床头的衬衫披在身上,衣摆长及大腿,雪松味将她整个包裹。

踩着拖鞋往厨房走去时,腰肢还在隐隐作痛,却被满心的甜蜜盖过这大概就是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苏妤裹着岑墨宽大的衬衫,赤脚踩在厨房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晨光穿过百叶窗,在岑墨系着小熊围裙的背影上切割出金色条纹,他正专注地翻面煎蛋,燃气灶的蓝光映着他微蹙的眉。

“怎么不多睡会儿?”

岑墨头也不回,却精准地捞住从身后环住他腰的苏妤。

掌心触到她腰侧时微微一顿,手下意识揉了揉那片酸胀的肌肤,“很疼?”

“疼也不说。”

苏妤把脸埋进他后背,闷声闷气地哼唧。

衬衫布料还带着体温,混着煎培根的焦香钻进鼻腔。

她忽然张嘴咬住他后颈,含糊道:“谁让某人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岑墨转身堵了回去。

他一手托住她后脑勺,一手关了燃气灶,煎锅发出的滋滋声瞬间被绵长的亲吻淹没。

苏妤踮着脚攀住他肩膀,腰间的酸痛在这炽热的攻势下化作酥麻,直到听见煎蛋焦糊的轻响才猛地推开他。

“都怪你!”

她指着冒黑烟的平底锅,眼尾泛红却憋不住笑。

岑墨却不慌不忙地关掉火,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夫人这是谋杀亲夫,想饿死我好另寻新欢?”

说着咬了咬她耳垂,惹得苏妤浑身一颤。

最终早餐变成了爱心三明治和现磨咖啡。

苏妤瘫在餐桌边,看着岑墨戴着金丝眼镜认真摆盘的模样,突然用叉子戳了戳他手背:“喂,大总裁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吗?”

“为夫人洗手做羹汤是荣幸。”

岑墨将切开的三明治推到她面前,火腿片间的溏心蛋流出金黄蛋液。

他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蛋黄,指尖却故意在唇上多停留了两秒,“不过现在,我更想尝尝别的美味。”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