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行踪记录、资产流向，还有......”

眼中闪过寒芒，“婚外情的证据。”

周叙白吹了声口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滑动：“有意思。”

他身后的投影幕布突然亮起，幽蓝的数据流如瀑布倾泻，“别忘了，我手里的‘暗网’连政要的黑料都能扒出来。”

身旁的助理已经打开笔记本电脑，键盘敲击声密如急雨。

另一旁，陆沉舟转动着钢笔轻笑：“刚好我在税务稽查局有线人，查他的资金漏洞易如反掌。”

随着他按下回车键，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就怕这位陈总屁股底下的屎太多，我们一时半会儿查不完。”

岑墨盯着屏幕上陈嘉年的照片，镜片后的目光冷得能结霜。

他想起苏妤靠在医院走廊时疲惫的模样，想起她攥着自己衣角说“晚辞在哭”时的哽咽，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腥甜。

“查仔细点。”

他扯松领口，露出颈间青筋，“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